杂食动物,有灵感就尝试写点儿东西X
凹凸:瑞右,雷左(嘉瑞,金瑞,雷瑞,雷卡,雷安)

【嘉瑞】假戏真做07

·娱乐圈abo

·倒数第二章,HE,信我,别怕

·除嘉瑞其他角色无CP向,时间线穿插


    安迷修是在舆论如火如荼的时候回国的,没跟上节奏,刷终端那叫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。彼时嘉德罗斯和格瑞假戏真做的微博言论甚嚣尘上,喊分手的和喊恭喜的各占一边天,不乏嚎啕和声讨者,战火滔天,局面险些失去控制。  

    他碰巧去生理检查,未曾料想能撞见正主。

    医院的消毒水味很重,灰墙白漆,透明玻璃的旋转门和挂号收费处,地板铺着简朴的瓷砖,整条走廊恹恹惨淡,电梯不做声地升降,红色数字自1变成了4。

    他呛得连打几个喷嚏,掩着口鼻经过一扇门,偏巧剩咫尺距离突然打开,直击面门,幸而他反应灵敏,忙得脚下连退数步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握住门把,似乎察觉外面有人,力道猛地内收,制止惨剧发生。

    抱歉尚未出口,二人便当场愣住。帽子口罩眼镜大衣,包裹得严实,相视一望,心里不能更明了。

    格瑞顺势朝他点头示意,算打了招呼,复回身向心理医生作别,对方手上还提着夏威夷的伴手礼没放,不断婉拒。他却微微鞠躬,回答笃定而云淡风轻。

    “一直以来,多谢关照。”

    难得碰见,两人便伙同吃了顿午饭。

    他们关系虽说不多亲近也绝非疏远。安迷修早年做了腺体切除手术,现在三年一复查,情况稳定,而媒体从不对无意义的过去百般刁难。格瑞向他咨询过,还记了洋洋洒洒的笔记,谁知全排不上用场。

    “你失踪得蛮久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时装周刚过吗,有艾比和安莉洁二位小姐邀在下帮忙,当然义不容辞。”谈及此,他和颜悦色地挺起胸膛,正正莫须有的领带。

    格瑞懒得搭腔他的绅士风度,低头用银勺舀服务员刚端上的菠萝焗饭。

    安迷修人是真不错,即便切除腺体后与歌手无缘,依然是T台高定和杂志大片的红人,号称国民老公,圈内也是有口皆碑——虽然可能缺根筋。

    不是饭点,店内人烟稀疏,他们坐在角落,安迷修四处张望,干咳几声,格瑞能感受对方想说什么,呼吸微妙地卡在喉,但若望过去,他又正襟危坐,故作无事。

    “有话快说。”

“你们,我的意思是,听说那节目是上周结束的。”安迷修放松许多,斟酌再三,不好直接问私事,摆出自以为的端正姿态,旁敲侧击,“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挺好的。”格瑞被问到反应平平,不似他过分拘束,思虑了会儿,把兜里的钱包掏出来隔桌递去,“你刚回国现金没兑,这饭我请。”

    安迷修接过那黑色真皮的钱夹,凝视他神色半晌,硬是把隐约的皱眉误会成了忧郁,忽然叹了口气,走向柜台,不忘安慰似的拍拍他肩头,摇首沉默,对同事体贴温柔,完美恪守骑士道。

    ······戏精。

    随后服务员送上红豆沙,称其适合失恋者活气补血,格瑞宛如横吃鱼刺,什么都不想解释。

    “安迷修,”他迟迟收回钱包,打开端详片刻,舌苔狠狠压住冷哼,也是没了脾气,“你听说过直男癌吗。”

 

    夏威夷的海滩有最适合观看烟火的天空。

    瑰丽的夕阳被黑暗吞噬,机尾云拖长,透出一点儿蔚蓝的干净,和着规律的浪声,延绵往尽头的颜色混杂,竟辨不清边界。夜月渐次升上来,照得水面波光粼粼,风徐徐拂过叶和草丛,远离沙滩,橘黄的盏盏路灯每隔段距离依次排开,晕出片静谧的圆,点连成线,伸向矮房和楼台。

    节目组摞起石块和铁架,搭好简易的烧烤摊子和折叠桌。

    他们蹲在烤架两侧,火候正好,格瑞将网上的肉片挨次翻个,外焦里嫩,汁水滋滋飘香,他用长筷挑起小块,扔到嘉德罗斯手边,提醒了句烫。

    拜前晚所赐,二人不得不套上袖口宽大的T恤,领口拉高。

    人群的欢呼隔着老远传来。

    第一团烟花炸开了,夺目的红,升起的势头迅猛,霸占似的占据天空一角,化作零星的碎屑,隐灭不见。他们仰头去望,二三次第紧随,左右紧蹙相伴,辉芒越发耀眼,金银交错,倏然倾泻似流苏曼舞,散落成小小的瀑布。

    格瑞瞥了左手边的嘉德罗斯一眼,侧面看还有曾经包子脸的影子,璀璨的焰火映在灿金的眸子中,竟生生被压住半截风采。正想收回,却迎上对方逮捕式的拦截。格瑞眼神中的惊愕一时难以撤退,有被当场抓包的尴尬,却也并未避讳。他的瞳仁平日不怎么有波澜,紫罗兰本是冷色,似无机质的琉璃,现下汲取许多情愫,陡然明亮,恍若盛开了花朵。

    这表情他还不曾见过。

    表演约莫十五分钟,最后的尾是束白光,惯例启明星十字的形状,顺太阳的轨迹,划过道平角的抛物线,像抛入许愿池的那枚硬币,能于心底某处激起被子弹射穿的巨响。

    绚烂来去匆匆,寂静恢复得过分仓促,以至于回神不免残留停滞的呆怔,脉搏的跳动趋于平缓。

    烤肉已经凉了,铁签扒拉到一边,铛的脆响。

    四周的灯蓦地亮了,用的是几辆车的前照灯,前卫时髦,连空气中飞舞的灰尘都清晰可见。接着白幕拉开,草丛中藏好的机器搬运到位,开始播放早剪辑好的视频。

    是他们见面的那天,隔着条马路的喧嚣对望,红绿灯切换,嘉德罗斯迈过了斑马线,格瑞则站在电影院门前,目光交汇;相册翻过页脚,共舞的练习室,镜头不稳地摇摆,首次迈出的步伐,骤变的温差;提着超市的塑料袋,来到新房,那儿有许多过去战役留下的荣誉;军服的照片滚动,背景是白昼和暗夜,椅子换成镜面,拉扯间手套掉在皮鞋背,分明是结婚照却剑拔弩张;他的歌透过录音室,然后径直传到了这里,可谓迢迢千里。

    {感谢你们的配合}

    字幕浮现,黑色的背景板,跳出空的戒指盒。

    节目还是节目,假的成不了真。卖情怀和眼泪,这本就是它的宗旨和流程,合同白纸黑墨,有他们亲自签的名字。这毕竟是娱乐,故事讲得再精彩好听,无非是讨得关注虚名。

    他们不是懵懂无知的新人,太天真不适合混圈子。

    嘉德罗斯脱去戒指,无名指上已经有了一整圈的痕,提醒着这段旅程的结束。他喜欢用各种方式宣告所属权,不曾料想原来喜欢的痕迹也会有看憎恶的一天。格瑞接过工作人员的黑丝绒盒,把双人份的戒指归位,躺在凹槽处,两枚金属丝毫不减初见的色泽。

    离别最忌优柔寡断,分手的戏码也该干脆些。

    观众喜欢捧起无名的草芽,给予真挚的希翼,义无反顾地参与一场轰轰烈烈的博弈;喜欢欣赏舞台剧场的离合悲欢,听泪水滑过脸颊堕入深渊,击穿逐梦的脚踝骨;也喜欢跌落悬崖峭壁的雏鹰,和迷蒙的黑暗中生生不息的火种。

    他们很温柔,也很残忍。

    “cut——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纷纷站过来和他们握手,开了两箱酒,庆祝节目圆满收工。

    他们否决了自由行的邀约,机票甚至提早改签,两厢无话。量这酒劲再大,无非场春秋大梦,过去一阵儿,也该好好醒醒脾,省得一切踏不上正轨。

    回来的航班并未晚点,他们行李箱的轱辘划出两道平行线,出了旋转门,在镜头的闪光灯下左右两道开,渐行渐远。

 

    早晨六点,雷王公司的前台小姐见多不怪地整理好妆容,清点过名单,冲门口浩浩汤汤的队伍露出礼貌标准的笑,手臂稍抬,请各位试镜应聘者上二楼等候。

    嘉德罗斯自己就是特许通用的金牌,穿过走廊顺畅无阻,张口悠悠打了哈欠,迎面见雷狮从电梯下来。两班人马冤家路窄,不顾他人便利与否,直接堵住交叉口,佩利和雷德比着中指率先杠上,绝对不怂。

    “嚯,来得怪早的?”雷狮耸耸肩,抽出插袋的手,意味深长地以指节敲敲脖颈腺体的位置,“你的夏威夷情缘还霸着热搜榜,理应夜夜笙歌,逍遥快活,不该现在赶过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没办法,我可不像某人,浪了那么久还是夹着尾巴跑回家,叫人发笑。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纯A,狐朋狗友的,怼起来什么狠话没互相放过。

    雷狮此人,雷王公司老总的儿子,撑起圈内绯闻糟事的半边天,不愧恶贯满盈的富二代。他拍完《凹凸》后自立四人乐队,独创门户工作室,摇滚天王,打歌榜紧随格瑞之后,偶像团体人气高居不下。现下不知被媒体抓住什么幺蛾子,竟愿意跑回来作交易。

    “那可真不好意思,老爹重金请我,不好驳他面子。”论打嘴炮,雷狮比嘉德罗斯擅长,站在他身后的卡米尔看看腕上的手表,出声唤了句大哥,劝阻莫要纠缠,他这才掏出一张券,“这次轮到我们作桩——哎,格瑞复出演唱会定了吗?”

    《凹凸》的聚会两年一回,也是惯例了,嘉德罗斯打量一会儿邀请函,由蒙特祖玛尊敬地接过。

    另边,媒体的耳朵是尖的不行,闻风而来,架起的摄像机,充满渴望头条的神情。官方嘴巴咬得紧,没放出消息,就等给分手一个说法,越剑拔弩张越有爆点。他们的事满城风雨,自回国就没消停,八卦杂志爆料两人公司方面商量不出对策,正焦头烂额。

    “你大可以去关注他的微博,雷狮。”嘉德罗斯知道他搞事不嫌热闹,哪壶不开提哪壶,总要把话题引到上面的,故早有准备,回答时皮笑肉不笑,“让开,我不想为区区试镜耽误太久。”

    说罢,蒙特祖玛和雷德为他开出条道,两个人练家子出身,比那些挂名的保安还管用。

    “这么急?别是作奸犯科,要进局子了吧。”

    雷狮本是打趣地扬言,谁知嘉德罗斯竟然止步,回过头没个好气,感慨似的附和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局子人还真多,得排队。”

    一语双关,全程看戏的帕洛斯突然捂住肚子别过脸去,笑得乐不可支。

 

    他们最后在那栋新房吃了一顿饭。

    节目组秘密地通知两人,不日要将它退还,东西收拾麻利,只剩下客厅厨房没动,若有需要,大可自取自便。

    情侣机在夏威夷和戒指一道被没收,按通讯录的字母或记录翻找,手感意外得陌生,格瑞想了想,把那串数字设成了1的快捷拨号。马路对面,Suv的车喇叭催促他抬头,嘉德罗斯从副驾驶跳下来,衣服和他们节目的初日完全相同。

    他透过无度数的眼镜镜片,望着他朝自己招手,闯过空街的红绿灯,灿金的瞳仁映着他披散下的银发的倒影。

    这回,嘉德罗斯没选恐怖片,而是带了《星际迷途》的DVD,格瑞打包好快餐厅的披萨和炸鸡,另支手提着超市的白塑料袋。

    他们约见的地点当然不在环球中心,那太过惹人耳目,蹲点的狗仔像打洞的地鼠,东躲西藏,碾也碾不干净,平白浪费人力。

    新房的电视机有六十五寸,熄了白炽灯观看效果最佳。

    食物诱人喷香。番茄面入口是熟悉的酸甜,酱汁浓郁。披萨的底薄脆,炸鸡的肉外焦里嫩,盐酥微辣,配着冰镇可乐或牛奶都可尽情食用。

    他们坐在客厅地毛毯上,背靠沙发,屏幕荧荧发亮,画面浮现出人物和台词,光打得阴沉,映得人脸有点儿诡异古怪。

    看自己的作品难免有些尺度,较难入戏,嘉德罗斯狼吞虎咽一阵,观察对方的样子。格瑞没来得及脱那条黑色的围裙,绳子绕到脖颈后系了结,银发挠着鼻梁尖,剩余长的发梢尾蹭过白皙的皮肤。他想起他电影院的小憩,盖不住青灰的眼窝,现在的模样倒是精神许多,可依旧缺乏防备的露出腺体和脖颈的线条,视线绕过锁骨的凹窝,各种意义上都提高了危险系数,兀自折回头去继续筷子卷面。

    他吸溜得有些急,格瑞听见动静,偏头看一撮暗红的酱汁黏到嘴角,顺势将那处抹去,素白的拇指染上和血渍相仿的颜色,盖住圆润的指甲。

    碗砰地放到桌面,嘉德罗斯一把拽过格瑞的领口,双方的额头撞得皆有些疼,红肿了小块区域。他扯起嘴角,却不带半点笑意。胸腔中蛰伏的巨兽咆哮一记,压抑得转圈打转,烦躁不已,太阳穴跳的厉害。

    啧,别闹。

    格瑞咋舌,手掌却捋过他的发,翘起的末梢扎手,向额而下,安抚挣扎暴露的逆鳞。

    嘉德罗斯一把抓扣住他的腕,握得紧了,垂首放至唇边,舌卷过指腹的酱汁,望梅止渴以牙齿磨蹭,似乎很想撕咬下去,瞳孔泛起丝丝血色,却还是按捺制止,不甘地转而卡住身下人的脖子,拇指蹭过腺体,举止有些野蛮凶狠。

    格瑞,你是我的omega,不准忘了。

 

    《凹凸》的重逢会不管哪一期都是热议的话题,说是私人party,混进些探子也是难免的,总有截取的视频往网上放,况且大家都是熟人,闹腾起来哪儿顾忌太多呢。

    雷狮把宴会设在了船舶上,非要迎着月光出海才算浪漫。

    第三波酒下去,各种端的偶像架子也散了不少。

    凯莉的策划赚了一大笔,从头到脚是量身订制的安莉洁的服装,两个美女拌嘴打闹成一片,夺去不少群众的注意力。雷狮和安迷修收到集体行动的通知晚了些,动身看住前后门,确保逃不掉漏网之鱼。外场有丹尼尔和秋,再加上鬼狐天冲这个能把黑说成白的人物,万无一失。

    入夜,甲板上海风有些凉,吐出的气也添了白。

    他没拿外套,衬衫到底有些单薄,解开手中糖纸的包裹,原是那两枚戒指,攥在掌心,有物归原主的安稳感。嘉德罗斯比他来晚十分钟,递过手中喝了一半的香槟,脱下夹克就往其身上披,罩住肩骨,效果立竿见影,登时暖了许多。

“我觉得挺好,反正尺寸也戴习惯了,你怎么说?”他背靠栏杆,臂肘搭上,从燥热的室内出来不大适应地翻起衣领,扯去束缚的结。

    格瑞望向他的眉眼,目光扫到脖颈处,指头勾住王冠的银链。

“我可没那么甜。”他拖长了音,尾巴扬高,像割断钢丝的刀刃般凛冽冰冷,带着股不曾多见的叛逆。

    对你那些粉丝拱手相让,是想也别想。

    嘉德罗斯闻言,干脆利落地将那随身携带的银链取下。

    他们是他座下之徒,信奉神谕卑躬屈膝,却不值得格瑞臣服。每每凝视那双眼眸,他便察觉自己存续的呼吸和疼痛,皮肉和血骨,锤击清晰可闻,争锋和深情殊途同归,再无敌手。

    他的那杯香槟在格瑞手掌中翻转一百八十度,眼见薄唇贴在比周边杯壁稍温的位置,烙印的吻清浅一触,如他为人那般隐秘执着。

    酒入喉微凉,夜风把身边的笑刮进耳廓,仿佛诉说尽委婉的情语。

    因为他不是轻易盟言之人,一旦允诺,又何惧天寒地冻,路远马亡。

 

    火机燃着了呲花炮的芯,星点赤红,光闹得眼瞳疼痛,泛白的焰在指尖前跳跃,像握住转瞬即逝的泡沫,看似灼热却并不烫手,辉芒抚去凑近的脸庞的阴霾。

    他们一语不发,静默中等待消遣结束,任海风拂去散落的灰。

    对不起,冒犯了。

    摄影助手持拍立得站在三米外取了一张半身,不愧是专业,挑准回眸,角度推近恰留住惊鸿,诧异被揉碎藏掖于眼角,若非天空悬挂的月,浑然不觉是白昼抑或黑夜。

    她胀红脸,偷拍的产物给两人各一分作纪念,不敢多嘴地跑远,从背影望去倒颇为兴奋雀跃。

    刚洗出来的照片微热,黏着些许汗水在指腹粘粘,也没存备份,完全属于私人2 shot。

    嘉德罗斯端详片刻,嘴角瞥了瞥,似乎不怎么看中,可直至最后规整地收好放在上衣的口袋,到底没说出什么刻薄的评论。

    格瑞则吩咐经纪人拿包,翻出黑色的钱夹,古朴严肃的款式,熟练地解开磁石扣。他把合照轻插进本该放身份证件的透明薄层,紧挨与金秋三人合照的位置。

    兴许更近。

 

    钢笔尖悬在白纸的上空,迟迟方落,蓝黑的字迹,瘦劲清峻。

    那首曲子在耳际里循环播放,以至于他熟悉每个节拍的顿点和音律的缓急,滤过大脑的神经元,格外悱恻缠绵。

    他想自己不适合写词,任何挖掘情感的行为皆与他无缘。何况对陌生的世界捧出肺腑,要么有天生的勇气胆魄,要么有厚重的温柔内里。

    而现在,他寻遍四处也无忐忑,一种盲目的鲁莽融化了所有戒备的锁。

 

    既然是他们的故事,就撞破南墙,也与旁人无关紧要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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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爱安哥和雷总的,不要打我

不分手(我不许!!),只是工作忙,两人以后也不可能像在节目里那么快活,提前适应新节奏。甜饼派不约架。

公司方面要给公关缓和的时间,监管收敛不能太秀,否则早爆了。负责是成年人表现,不然你们看看这两位care不care

最后提一句,一语双关:局子不是公安局,是民政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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