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食动物,有灵感就尝试写点儿东西X
凹凸:瑞右,雷左(嘉瑞,金瑞,雷瑞,雷卡,雷安)

【嘉瑞】华氏451度

·原作向,有剧情私设,旧设的客串

·剧情难懂不要紧,反正后面很甜就对了

·推荐BGM:Shadow Preacher——Zella Day






你必须承认,人的大脑非精密仪器可比,这让记忆变得混乱暧昧。

 

又来了。

头颅如藏了倒数的时钟,他聆听流经的水声,击穿沉默的黑暗,一滴滴浸润土壤,往更深的汪洋浸润。意识游离徘徊于清醒的边缘,似宿醉之后肿痛的神经。

格瑞站在岸上,而他们则在明镜般澄澈的湖中央。

他是他。又不是他。

躺在水面上的银发少年撩起眼皮,瞧见格瑞,非但不避讳,反松了手中紧握的烈斩,瞳仁如兽,把挑衅磨得细碎,拥住了那金发的欺上者,竟是赤裸又坦荡。

那家伙像极了他熟识的一位自大狂,负着无数的刀口,以脊骨为干,荆棘般斑驳交错。

如果他没发昏,此情此景,他们双唇相接,应该是通俗意义里所谓的接吻。

即便青绿色的刀刃霍开一人的腰腹,而大罗神通棍截断了一人手臂的关节。圈圈圆圆的涟漪,被血染成飘曳如纱的朱红。

两人亦沉醉其中。

    

格瑞选手,根据裁判长的判断,您需要接受检查。

格瑞遂从雾里看花中回神,将散漫的思绪重新规整,忍住心底的谩骂,抚平眉宇堆砌的川。

不。我不需要。

他把这归咎于鬼狐天冲,寒冰湖的重伤过后,那人就自发地留在了他这儿,像一枚钥匙的锁眼,替他连通了门内外的两个彼端。

但是,格瑞未曾料及这会与其他人有频繁的牵扯。

······尤其是与嘉德罗斯。

    

说来可笑,诸神把玩星球如人类把玩虫蚁,随意化作指尖的流沙。迷宫星已成遗址,下个毁灭的行星也无从得知。

疾驰的时间比浪洗刷的足印还快,唯独辗转的记忆是一块不灭的烙铁。

至于嘉德罗斯?恐怕是铁块里最滚烫的地域,别的都冷却了,偏偏他炽热得似一簇彗星的金尘,到底是生而为王,非庸众可攀。

想那时石雨呼啸而来,格瑞凌空劈开罅隙的瞬间,便知自己犯了错,双手越过思考,引领他近乎本能地挥刀,过分得理所当然,让脊背发凉,最为后怕。

遑论嘉德罗斯的表情,他至今历历在目。

紧绷住的下颚线,蹙起的眉汇成死结,六分恼怒四分困惑,鎏金的眸投来率直的质问,如十字钉穿透皮肉还要直截了当。他鲜少这样,不复平日骄纵的光景。

格瑞未曾挪开视线,欲言又止,紧闭而收的齿关在舌腹不慎破了血。这是凹凸大赛,他已经走得太远了。何况——

真是多事。

——何况是嘉德罗斯。格瑞想,该庆幸对方这回终于没把他的名字挂在嘴边上叫嚣。

他本以为这次插曲后,一切自然会回归正轨。

可当嘉德罗斯抵着大罗神通棍挡在他面前,共抗迷宫之主,格瑞就明白事与愿违,罪责不只在他,变得更加糟糕。

前者的侧脸尚未长开,但已有锋利的影子,战意盎然,含着翻涌的愠怒,咋舌,再加上一手,半步不退。

在安德烈的承诺之后,他们各自埋没在崩毁的遗迹,咫尺距离,连喘着休憩,胸腔高低起伏,被飞扬的脏灰呛得咳嗽,等待下个大赛的指令,消耗的元力一时半会还没法恢复。

嘉德罗斯,你······少暴露自己。

对方偏过脸看他,灼热的手掌绕过他受伤的部位,按在了肩膀,格瑞浑身一怔,还是随他架着起了身,体内的血液顷刻逆行,头晕目眩,脚底酥麻,藏在发鬓的冷汗簌簌而下,仍是在站稳后就拒绝了搀扶。

于是嘉德罗斯卸了力,擦肩离开的耳语是一贯的傲慢,且斩钉截铁。

他说,格瑞,别妄图命令我。

格瑞因此略感庆幸,庆幸对方真的不明白。

说到底,在这种马戏杂耍的地方,越是珍视的东西,越是要藏匿,千万莫面众的。

 

漫长漆黑的隧道,乌鸦栖息在天线上,红着眼,一声声地叫唤。

金发的人向他走来,浴着未冷的鲜血,半边身子裹着寒冰。那确实是嘉德罗斯的脸,却成熟得多,慵懒威严的样子窝在眼角,怎么都洗不掉,经他身侧的刹那,元力的波动出奇得强烈。

他拍上他的肩,停住脚步,声音低沉而猖狂。

替我向“我”问好。

格瑞一时动弹不得,真实与梦境重叠,怪诞得难以言喻。待堪堪回首,对方已经隐没于阴暗的隧道尽头,没有光透进来,无形中的天罗地网扼住了喉咙。

盘旋乌鸦们扑扇翅膀,终于迫不及待的俯冲而下,张开了嘴。

——滚。

格瑞看着“那个自己”携着威胁的话语,越过了它们的黑羽,烈斩横着,拦在他的面前,面色难得冷得发寒,全身像是被熔浆烤过,皮肤上的一层灰透出焦的热气,强撑着往前。

······值得么。

你说呢。

银发少年扬起手臂朝格瑞挥了挥,算作道别,随后走向隧道,头也不回,宛如勇士走向他屹立不倒的军旗。

场景远去,所有飞沫扑面而来,来不及捕捉,只有最后的一幕清晰可辨。

金发的王推开“他”远离深渊,不容置喙,分明死亡在侧,亦君临城池般,压着舌苔的不屑,睥睨殒灭的神明的愤怒,启唇开合。

道他先走一步。

 

格瑞选手,根据诸神的指令,你必须接受身体检查。

他睁眼时瞳孔缩成一线,像熬了整晚,干涩得阵痛。

不。我不需要。

感受眼球里一根根盘上来的红丝,格瑞的语调依然是稳重平静的,稍稍深呼吸,从胸腔内汲取匮乏的氧气,可腹内升腾起来的愠怒仍旧地覆天翻地将理智将吞并。

回过神来,裁判球已经是一劈两半、滋滋冒烟的残骸。

看来你终于知道合理运用强者的特权了,格瑞。

身后,嘉德罗斯从山巅一跃而下,唤他的名字,往日百无聊赖的懒散倏然被点亮,战意盎然,眼睑之下的黑星仿佛一张微小期待的脸,融着笑意,露出一对尖锐的虎牙。

好久不见,可别让我失望。

他烧到天灵的气还未消,险些要被每个细胞积攒压抑的情感撕裂,索性抛却隐忍,扯动了一边的唇角,皮笑肉不笑地偏侧了头,银发晃过眼帘,再回到耳鬓,凝眸,望向那张久违的面容,声音清冷而沙哑。

来。

山谷内的湖起了雾,冰凌的冷光在空气中发颤,碎屑晶晶闪烁。

他们干脆把这儿搅了个遍,刀光凛冽,疾风直冲云霄,冰山成块的倒翻而起,驻足之处都似一座渺小的孤岛。大罗神通棍拂过领空,烈焰化开大片的雪域。

相交的碰撞声自山谷阵阵回响,震得耳内嗡鸣。

他们杀得狂了,一时跳脱掌控,与以往不同,格瑞更像是失了分寸的那个,嘉德罗斯很快发觉了,单纯地不愿阻止。

两道身影坠落产生的水汽高涨,层层叠叠,犹如竖起了帷幔。

格瑞将嘉德罗斯抵在湖与地的边缘,双手执着的烈斩捣碎了他耳边的湖面,令原本摇摇欲坠的地域又是轰然一动。他双膝撑在对方的左右两侧,全身气力只靠自己的刀来支撑,发梢遮住眉眼,皮肤在低温中愈加发白。

两人浑身都湿透了,湖水透心凉,衣料贴附肌肤,勾勒出沟壑不齐的褶皱,水滴顺发梢径直蜿蜒走下了脸侧,同汗水一并往脖颈内钻,像极了雨后甘霖。

嘉德罗斯不语,目视身前的人,对方施压着的上半身投下薄薄的阴影。面对这份忤逆,他表现得出乎意料得宽容,仅仅是蹙眉,把一腔的愤懑尽量吞进喉咙。

——他太了解他了。

格瑞、

嘉德罗斯,我绝不允许你丧命。抢白的话切齿说得笃定,字字念重了,仿佛一堵钢铁的城墙,横在存亡和噩运之间。

便是死,他想,也须得他亲手送上路。

······口气尊高,可意思真是拐弯抹角。嘉德罗斯眉末高扬,怒极了,全然失了玩乐的兴致,一字一句,毫不仁慈地将他往悬崖边上逼。

这是你哭的原因?

他撩开他的头发,紫瞳中的光像极了一盒崭新的子弹,吭地上了膛,嘲弄映着他的倒影,比玛瑙剔透,眉宇微妙地舒展。

说什么蠢话。

不敢承认吗?都这副表情了,有没有眼泪能多大区别。

鎏金的眸过分的滚烫了,嘉德罗斯永远不懂点到即止,兀自揭穿残酷的真相,誓要把深藏的秘密挖出来,扣在腕上的十指都用了力,比病入膏肓的毒致命。某个瞬间,格瑞差点儿以为自己要为此失明。

他伸手盖住了对方那双眼睑,捂着的指缝没有封严,空气流过,在狭小的余地,短暂地回旋。

闭嘴,嘉德罗斯。

他想自己要做一件覆水难收的事了,以罪无可恕的私欲。

于是格瑞揪高身下人的衣领,放低身体的高度,找寻到准确的位置,奉上自己的双唇,似要缝合罅隙,缓缓抿住。

柔软的触感,像黎明将近,绿松抖落的霜雪。不想让人察觉般,离开得谨慎迅速。

怕是令你失望了。格瑞的话语波澜不惊,一张脸什么多余的东西也瞧不出来,选择破罐破摔。但左胸膛的鼓动骗不了谁,实在吵得人心烦意乱了。

嘉德罗斯皱眉,把眼前的手掌攥住,放置于心脏之前,另一只手则摁着后者的后脑拉近了,大为不满地眯起眼。

你躲什么。

人类称其为亲吻,他数据库里的资料从未有过类似深入的记载,搜寻多少次也只是错误的提示。那么只有一种可能,它是残损品,不是他所必需。但无妨,他会明白的。

再来。

他蛮横地拽过对方,堵住了嘴,手掌之下,禁锢了格瑞的颤抖,直至他们的温度趋近一致。徐徐的暖灌入体内,与之相持平的是,是蛆虫啃食般的疼痛。

格瑞不确定自己做出了正确的抉择。凹凸大赛大多如此,越是珍重的东西,越容易被利用和玩弄——就像“他们”那样迎来死亡。

嘉德罗斯尝试地伸出舌去舔舐,而格瑞犹豫之后,终是松了牙关,放纵他的攻城略地,相连的舌皆变得郁热,触及时若瑟瑟发麻的静电,唾液在口腔之中随沉重的呼吸越发稠黏,似乎酝酿出高浓度的酒精,一醉方休。

一吻结束,他们不得不抵着额歇息,喉咙却望梅止渴般馋得上颚瘙痒,仍嫌不足够。

从没听人讲过,接吻也会上瘾的。

格瑞把头偏转,僵硬地作出了一个普通的拥抱,隔着层手套,轻拍嘉德罗斯的后背。对方很快学会了这个动作,臂膀圈住他,在耳际低喃,笑声穿过耳廓,余音绕梁。

格瑞,我不会离开的。

话音刚落,就感受到怀中躯体的震颤,和言语比起来,诚实得连惯例的伪装都不会。

看着我。

忍无可忍,嘉德罗斯把格瑞的下巴扳向自己,凑近了,蹭着鼻梁边沿,牢牢盯住那紫罗兰的瞳仁,长达十秒之久,旧账重返。

你以为我不懂,还是不该懂?不必在乎?——谁给你的权力揣测我,凭借圣空所谓的、愚蠢的、人造神的概念定义我。

金发的少年从肺腑深吸了一口气,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侧,肌肤的触感,热度,和人类并无差距,他是这般绝无仅有、万里挑一,奇迹的生命体。现在,他捂着他的脉搏,掺着独占欲,郑重地宣誓。

听好了。你是属于我的,格瑞。

掌控你为何悲伤的人,只有我。疼痛和爱,只有我能给予你。

你是世上唯一可以束缚我的人,我甘之如饴。

格瑞开口,可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嘉德罗斯的眉眼之中,炙热的阳光决堤般充斥周身,唤醒寒星之上的泥土,而他是隽永漫长的沉默,越过严冬,留下一场盛大干净的雪。

······嘉德罗斯。

格瑞笑起来的时候,狭长的眸形成新月的弧度。这一刻,他竟完全不顾忌日后可能重上演的险局。

那么,你可以试试掌控我,或者——随时毁掉我。

他的刀刃拔出冰雪,磨得锋利,暧昧地擦过动脉,架在他们之间,而大罗神通棍比它早了一步,率先摁住了他的锁骨,沿着肌肤纹理,一路往上挑,动脉,喉节。

少煽动我。

嘉德罗斯的拇指抹过嘴角,眼前却顷刻喜悦地亮起来,电火花劈里啪啦地从脊椎打上来,热度徘徊,阴魂不散。

格瑞抛开烈斩,抓住他的双肩,卡住关节,折骨,下压,若非前者反应迅敏,挥出拳头可能已经打上了脸。两人双双弃了武器,在元力消彻飞扬金黄和青翠的粒子面前,实打实地动了拳脚,在底下的冰湖滚过一遭,上了岸变成狼狈的落汤鸡。

这回轮到嘉德罗斯抢占了先机,压住格瑞,从前撩高了对方的发,五官似洗刷过一遍,愈发明朗,一片粼粼的水光。

知道对方终是把积攒的泪耗了个透,他方跟着放下了心。

四目相视,两人露着额头,在苍穹之下,如赤子唇齿野蛮地撕咬,谈不上温柔的缠绵,却在舌尖生出发颤的酸甜。

同一天,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,他们终于延续了那个刻骨铭心的中断的吻。

 

有时候,格瑞会想他们的相遇,也许有另外的开场。

在其他的世界,不是作为必须敌视的对手,这份关系,有一个更加贴合的称谓。

就像今天。

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,于天上看见深渊。

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,于无所希望中得救。(注)

 

他还是没有接受那个检查。

诸神坐在高台,望着他们的眼神不无悲悯。

格瑞,你知道我会怎么做。

面对擂台座位席黑压压的观众,嘉德罗斯哂笑,他怎会以活过为耻,为摆在面前的真相动摇?

这就是他们能作出的戏码,格瑞想。

天悬的镰刀左右摇摆,两人各执一端,倘若两线平行,海角天涯。

危险的讯号变为赤色,宣告最后的清除开始。

一瞬间,格瑞似乎又看见了那个漫长的隧道,里头轰隆作响,每个机器臂抬起落下,齿轮滚动,零件粉碎,像间庞大的工厂。

    

那么,这次,一定会是他走在前。

    

心电图的折纹从渐次的平缓变为跌宕,持续嘀嘀的警报闹得人心烦。

眼帘前模糊的世界清晰起来,吊雪白的天花板,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中。格瑞动动失了知觉的指头,针管带动了上头输液的吊瓶。

快来!又醒了一个。我早说过了,就该让他们关闭凹凸计划的游戏仓。

护士一面帮他调整了床头,一面忙不迭地扫描仪晃过他的眉心:华氏451。

从下床到办理手续出院也不过一天之内,街上车水马龙,烈日当头,热得什么都能生出错觉。

他停在斑马线前,注视陌生的世界,像个跋涉的过客。

蓦地,在鼎沸的吵杂中,什么都安静下来。

嘉德罗斯站在马路对面朝他扬手,盖不住眼底的桀骜猖狂,他越过栅栏,势不可挡地逆行而来。像黑白止水的画卷逐渐染上了荒诞绚烂的色彩,每个脚印都是光的图章。

交通灯变换,绿色的小人开始走动,身旁的行人皆步履匆匆,唯有他的时间分秒都清晰。

格瑞顷刻想起他们初见时的场景,不可一世、目中无人的圣空的半神,向他指名道姓的宣战,大罗神通棍冲着鼻梁,丝毫没有礼貌:原来你就是格瑞。

而现在这份话语也成了终结的号角,节拍急促,汇成黎明前的暴风海啸。

在虚伪的乌托邦中撕开了鲜明的一页。

 

华氏451度。

护士愣住,不禁垂首献上自己的敬意。

您活过的灵魂,是纸自燃的温度。

    

他下意识伸开手去迎,随着撞入怀的力道,耳边灌注疾风,视野就此倾倒,由下往上,地面,窗口,路灯,停留在广阔无垠的远空。

——喂,格瑞。不会中暑了吧。

冰镇的可乐从他的脸侧移开,树下斑驳的光影从头笼罩到了脚。

嘉德罗斯草草挽起胳膊,拿皮筋把发扎成一束,在他旁边随随便便盘了个腿就坐下来,扯着校服的衬衫猛扑扇,不忘调侃对方。

老师如果知道你期末考前还在看闲书,不难过才怪呢。优等生,能不能做个表率。

格瑞伸手由他从草坪上拉起身来,接过盒装的牛奶,行云流水地插上吸管。

老师如果有良心,就不会让全校第一成天在我面前撒野······别靠过来,嘉德罗斯,热。

他一巴掌摁上对方的脸,将他推远,汗涔涔的,简直作孽。

那就少乱动,热都热死了。

嘉德罗斯全然不顾地拍开他的胳膊,头枕着膝,侧躺下来,口中还嫌弃脑袋硌得慌。反正也闲,他索性去看格瑞的读的什么,翻开的一页恰好是博尔赫斯的《交叉小径的花园》:

 

时间是永远交叉着的,直到无可数计的将来。在其中的一个交叉里,我是您的敌人。
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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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让我解释下剧情:

如果,我说如果,画个饼。凹凸大赛是个虚拟游戏,诸神是游戏的创造者,裁判长是游戏的管理者,参赛者是游戏角色——那么问题来了,角色要按照设定(命运轨迹)去做事,不能逾越本分,更不能有自我意识(不能发现自己只是个角色,在游戏的框架中),否则就会面临角色重造。

旧设是销毁了,毕竟游戏需要内测?但意识和记忆还是有留在格瑞体内,一部分。

结局?结局就是从天堂回到现世喽,peace。相当于三重梦境(maybe?)

最后一提,学paro的设定是在初中?类似于两个学霸搬家住隔壁的balabala·······


PS:

于浩歌狂热之际中寒,于天上看见深渊。

于一切眼中看见无所有,于无所希望中得救。

出自鲁迅先生,希望大家都去看看他的《野草》,男神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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