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食动物,有灵感就尝试写点儿东西X
凹凸:瑞右,雷左(嘉瑞,金瑞,雷瑞,雷卡,雷安)

【雷瑞】戒

·《猎宴》的后续、很随意的番外

·海盗雷X人鱼瑞

·YY产物?应期望尝试写了格瑞入团日常www

(其实我只是为了写开头和结尾的部分,【悄悄私心】)


人鱼族族长巡着洋流探到雷王族领地,胡须因漫长的游历拖到了地面,见了太子,两根指头颤得发抖,面红耳赤,胸口窝的浊气吐也吐不干净。

“你们——还不快把吾族的继承者还来,怎允许他让那帮人类受尽欺辱!”

 

雷狮撇净唇边威士忌的雪沫,一人霸占三人位置,挥挥钞票,摸了副翻角翘边的扑克,开了场新牌局,可谓左右逢源。戴的头巾末端晃荡,和他恶意的笑容相得益彰。

窗外挂的三角旗悠悠飘摇,伴随开门传来风铃的报信。

“哟,您这样不常来吧,”酒保看着闯入的新人面生,忙乖觉地上下打量——路过旅人的装扮,暗黄的灯光中五官出类拔萃的清俊,狭长的眸似珍珠的质地,便哆嗦地堆起脸上的肥肉,有滋有味地搓了搓手,“找人啊,先给个口信呗。”

格瑞还没答话,邻桌的口哨已经此起彼伏。

“小帅哥,来玩呗?!”打趣调侃的浪子中扬扬手中的飞镖,又指指对面墙壁挂的标靶。

“可以。”

格瑞淡淡回答,随手折下一支,在排山倒海的起哄中微眯起眼,未停留三秒,脱手掷出。嗅着血腥般,飞镖穿过前台的玻璃杯,擦过中央牌局上家的耳鬓,准确无误地击中靶盘上满分的黄心。

登时,酒馆陷入沉默,面面相觑,如鲠在喉。

“借过。”

他的话是很守礼节,行为则未必——长腿踏着凳子上桌,从容地绕过下酒菜的碟、零零碎碎的高酒杯和亮闪闪的硬币。围观人纷纷躲远,此番不敢多言。

唯有雷狮不避,待格瑞走近了,才极有情调地朝他问过早安。后者没理会,弯腰坐在桌沿。看看这眼神,雷狮的右眼皮跳了跳,反应迅速,瞬间岔开腿,下一秒,对方的靴子就踏在了他两腿之间的座位皮垫上,真够险的。

“你通宵了。”格瑞夺过他手中的牌,千作的不错,飞机带对子,两张joker笑嘻嘻的做鬼脸,他歪头问,“走么。”

“大白天的,别太大火气。”

“你说大白天怎么?”

“······格瑞,你知道人鱼族长担心你的人身安危吗。”雷狮终于站起来,皮笑肉不笑,单手穿过他胁下,抱着对方离开桌案,足尖也挨到地面,“完全是‘咸吃萝卜淡操心’。”

“难道你觉得不妥当。”

“恰恰相反,真他妈棒极了。”雷狮耸耸肩,“开工吧。”

话音未落,格瑞从腿部抽出的手枪已经转了两圈,第一记打中门的锁洞,止住妄想窜逃的人,第二记打到前台的电话线,彻底断了联系的风口。

雷狮打了个哈欠,从背后搂过这人的肩,语气既懒散又张狂,似沉睡的雄狮,伸出鲜红的舌,舔了舔嘴里的利齿。

——“不好意思,各位。我们打劫。”

    

“还没到一个月呢,新人已经比我们还像个强盗了!”佩利瞅着帕洛斯也出了舱门,便有气无力地搭在对方身上,声明自己在团内的地位受到严重威胁。

“这个嘛······”帕洛斯象征性地拍拍他脑袋,迁就他一起走到了甲板,也忆起上次与银爵接头不慎被撞见的情景。

既然看见了,不如放我一马?他似真似假地朝格瑞讨饶,眨巴眨巴眼,无辜又可怜。俗话说,秘密使人亲密无间嘛。

当然。

闻言,帕洛斯诧异地仰起脸,若有所思。人鱼阁下,你看来很享受啊。

基本上,能让雷狮头疼的东西——格瑞拖长腔调,再一锤定音。我都喜欢。

······

“佩利,你想,人不可貌相,何况他还不是人,是吃人肉的主,残暴点儿也属正常。嗯?卡米尔,又收到威胁信了。”

信上还盖着雷王族特有的邮戳。卡米尔腹诽,依这十拿九稳的口吻,八成有了新的对策。

“还想下套给我钻啊,真是不厌其烦。”雷狮饶有趣味地抽过卡米尔手中的信函。

“老大,你回来了!”

反正他们是插不上嘴的,帕洛斯看雷狮摁着下巴似乎已经有了决断。

海盗团惟团长之命是从。

“挑战哪有不受之礼?我们近来也确实缺乐子。准备好行头,往北郡大陆出发。”能抢便抢,才是海盗的本职。雷狮突然转向那边一声不吭的角落,“格瑞,今晚你到我房间来。”

可惜晚了一步,椅子上只剩下被抛弃的衣物,格瑞拽开纽扣脱得利索,双臂伸展,身体优美的弧度和线条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中,后背的蝴蝶骨扇动,噗咚一声跃入海水,甚至未留头回眸,刹那间不见影踪。

“第三天了,大哥。”卡米尔蹙眉,“只能怪你昨晚急着去喝酒。”否则他今早不就在你房间醒来了么。

佩利木讷,刚想张牙舞爪,被帕洛斯及时捂住了嘴,祸从口出,他可不想受牵连。

“卡米尔······”雷狮手掌一抹脸,面对弟弟涌起难以言说的心境,深深叹了口气。不,他不是那个意思。

羚角号船长站到桅杆边缘,指骨扣铁撞击出声。人鱼便摇摆尾巴吐了几口泡泡,从海底浮出脑袋。那人站在海天相接的烟雨处朝他招手,背影遮蔽烈阳,面庞一笔一划描摹的尽是野心邪妄,招牌式的扬眉,唇角向上扯高几厘米,海风拂过额发,穿透衣襟,多半有些鬼迷心窍。

“这次,赌吗?”雷狮啜唇回味似的哼出诡异的低音,“你输了,就陪我去地下室打一局斯诺克。”

    

北郡境内,天气常年阴寒,分明未入冬,树梢已结了薄霜。

细小的冰雹打着窗棂,红色的地毯沿台阶铺上宫殿的大理石砖,吊灯镶的宝石如玛瑙般颗颗荧光透亮。城堡内的宴席盛大,请的客人无非是赫赫有名的皇族名流。

“是雷狮的表弟吧,请别客气。”

卡米尔的年纪尚轻,某方面,自然成了明码标价的狩猎对象。

他面无表情地接过,下一秒,却感到一只手偷偷顺着他手腕拉动,轻而易举地顺走了自己的酒杯,换好另一份,不忘重重按了下,示意他握牢。

格瑞昂首把白酒灌了个干净,味道刺激呛鼻,让胃酸直犯恶心。他咂砸嘴,眉头攒拧着,将空杯递给侍者,脸上瞧不出丝毫难堪的醉意,倒是望着对方时才生出几分冷涩。

“······你看起来不太舒服。”卡米尔说,望着他们没出息的落荒而逃的背影,摇摇手中的果汁,透明的液体,倒映出金碧辉煌的布景。

“不习惯罢了。”

同样,他也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下的雷狮,死板的领带、衬衫和西装外套,和这人的风格节奏没一处合拍,像目视一个从不介意暴露真实的人伪装得疏离——作为人鱼,这方面的涉猎太少,面前的世界似乎被膈膜开来,而他静默地站在边缘一点,端详扑朔迷离的衣香鬓影,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原来身为异类。

——而以往和雷狮共处,他往往察觉不到这点,过得闲散自在。

“我先走了。”卡米尔瞅瞅腕上的表,悄声道,“尽快作准备。”

舞会跳起了华尔兹,提琴的旋律萦绕耳际,裙摆旋转,衬得夜晚似丁香迷人。

格瑞出来阳台透气,帕洛斯打着哈哈,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,看来早恭候多时,他把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学得十成像,拍了拍格瑞的肩。

如果人鱼先生的品位和雷狮相近,那接下来应付的这位,一定不在话下。

“还以为我弟弟物色收揽了些什么下士,也不过如此。”

他们被兵卒重重包围。

雷王族太子从格瑞身后徐徐踱步而出,他的面部轮廓和雷狮很像,但格瑞初次见面就分辨得清楚,这双眼想把城府装得滴水不漏,其实稚嫩得明明白白。

 “别动歪脑筋,人鱼,北郡大陆河川早成冰了,可没有给你的海水用。”

 

“兄长每次的待客之道,总是让我怀疑皇族的礼仪是喂了狗。”

雷狮好整以暇,坐在皮质的沙发上,欣赏太子被激怒的失态。

“区区盗贼······”念在对方命不久矣的份上,太子重重咬的舌根到一半不愿置气,吩咐手下把他愿上钩的饵拿来。

那是个四方角盒子,天鹅绒的芯,镶嵌着枚绀色的圆戒,银箔叠成海浪的形状,说是精巧的工艺品都显得屈就。

雷狮的视线凝在方寸之地,海盗的眼光不会错,确实是他今天赴宴要拿的瑰宝,却未贸然出手,打量四周。这儿门窗紧闭,闷得连个飞虫都进不来,步步为营,确实是这人的风格。

太子却是等不及,手掌微抬,雷狮遂听见屋里门外的冷兵器训练有素地上膛——瓮中捉鳖,不知准备了多久。

“你见过我的人鱼了?”突然的题外话,让太子琢磨不清他的意图,反多了几分警惕。雷狮却兀自笑起来,点了点沙发的皮扶手,“见过就好。不枉我特地跑一趟,就为了向你炫耀炫耀。”

窗外帕洛斯的暗影分身一闪而过。

 

动手。

城堡外的佩利收到暗影的信号,搓搓手高跳起来,外围的炮火统统骤响,命中塔楼的砖石。猝不及防的突袭,天花板的砂砾漏下来,让执行政变的守卫也慌了手脚。宾客纷纷抱头四处逃窜,似笼中鸟受惊嘶鸣,却只是徘徊其中,插翅难飞。

俗话说得好,抢富贵之人的东西,最为过瘾。雷狮那天只在酒馆里喊了一嗓子,应和的大有人在,炮火和情报一应俱全,恨不能多分一杯羹。

佩利率领浩浩荡荡的佣兵人马急匆匆地闯进来,口中还在欢呼,召唤出的重力球吸引大批兵卒,再用拳头挨个撂翻砸晕,抖着胳膊望天,直叫爽快。

歹徒们缺少仁慈和道德感,水晶吊灯砸下来,顷刻闹得天翻地覆。

——那么,究竟是谁瓮中捉鳖呢?

“兄长啊,你选得会客室挺好。”雷狮竖起食指,估摸差不多到了时候,活动着指关节和脖颈,“楼上就是浴室。”

而现在,卡米尔就在他们所处的天花板之上。

他拉低帽檐,抬脚重重一跺,地板便传来轰然的震感,裂出蛛网般的痕迹,碎成硕大的混凝土块,向下塌陷。埋藏安装的水管系数爆裂,被难以阻挡的力压扁,磅礴的水流似奔流的瀑布倾斜。

要怪也只能怪这位太子,总喜欢把凶杀现场布置得像个棺材的密室了。

水域迅速湮没了空间,填满这闭塞的容器,连摆设的家具都站不住脚地悬浮,雷狮却无事地睁开眼,耳朵嗡鸣过后,一片清明。

可人类的肺活量熬不了多久。

太子从憋气捂住口鼻,到弓着背十指挠着喉咙,呛出一串泡沫,最后只能痛苦地掐住呼吸道,面色青紫。对于猎物,雷狮向来是极残酷的,甚至能不急不躁地容许时间分秒的流逝,把折磨的快乐融化其中。

他摸摸下颚的左右,果不其然有薄薄的腮伴着呼吸。

——拜格瑞给的这东西所赐,大海亦能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
雷狮静静地收了那四角盒子,在太子面前晃了一晃,唇角上扬,放任自己的身体浮离上升,站在了逃生口之前。他当然可以选择晚些离开,可对方是等不了的。

“顺便问一句,我的人鱼在哪儿。”

毫无疑问,是理所当然、兵临城下的胁迫。

 

帕洛斯收回所有分裂的暗影,留最后一个袭击守卫,偷走钥匙打开他们特制牢狱的门,这儿四处是蒸汽,烤得体内的水分都被榨干。格瑞抹了把脸上的汗,召出烈斩,开始怀疑是谁这么了解人鱼的弱势。

“我先走了。反正拖不住你。”帕洛斯赶着和佩利汇合,不慎说漏了嘴。

“拖住我?雷狮真是闲得慌。”格瑞的话轻飘飘得,却如拽住了他影子的力,短促滑出的冷哼,瞬间令帕洛斯的脊背发凉,后者咽了口唾沫,两边谁也惹不起,于是摊摊手,勉强多话,交代了一句处世名言。

“副团长,旁人勿断家务事。再说,浪漫也需要时机嘛。”

刀光将落石劈作两半,格瑞单枪匹马,上了楼梯,重新进入厅堂。这儿过分混杂,分不清是敌是友,难免交战作一团。他在走廊的红毯上奔跑,滑步,以烈斩的截面挡住了呼啸的子弹,双脚呲着地面,趁热打铁,起身倒踢,正中下巴,将对方击晕倒地。

双腿可比鱼尾灵活多了。

他边想,愈发入了状态,腿部的肌肉绷紧。说来奇怪,人鱼族沉浸于歌声,却鲜少体会得到在舞步的美妙。而当下的错步、旋转,力度的轻重缓急,夹杂着刺耳的爆破音,不时飞溅的灰尘,就像羚角号的厨房经常传来叮铃哐啷的声响,亲切熟悉。

格瑞承认,自己兴许要比想象中更加迷恋作为人类的感觉。

踏着红木扶手,他翻身借力,利索地又攀上了一层。

——雷狮给予他的东西,还不算坏。

“格瑞。”

他一怔。人鱼族族长执着手杖站在那儿,难怪囚禁的牢房大有文章。

不清楚雷狮是否算到这个。

“比起辽阔的海洋,陆地不过是停泊的港口。”族长未斥责他,权当是未成年人的不成熟,摇了摇头,“凡事有度,你该回来了。”

“不。”

雨水的归程是土壤,它因此不必漂泊。海洋和陆地彼此依存,孕育世界的伊始,足以和万丈的天空之城对峙。

“荒唐!缔结契约是拿你的自由开玩笑。”

“哦。他的自由需要你过问?”

尽头的沉重的两扇门扉倏然打开,白色发带的末端飞舞,逆着光的影子倒映下来,单手将雷神之锤扛在肩膀,语气中大为不满似的,带着浓浓的后鼻音,青白的火花窜上四肢,劈里啪啦地响,形状犹如狮子的触须。

弥漫的浓腥味雾游荡半空。

他身后的路血肉模糊,似捏碎的红梅的浆汁,弄脏了西装的裤腿和皮鞋尖,人类的欲望污浊肮脏,可雷狮的野心偏偏敞亮。

最后一具尸体砸在地面,堪堪露出了半个脑袋,连求饶都不能够。

“格瑞!”族长蹙眉骂道,“你难道要陪他举世疯魔,去阴曹地府不成?”

“听上去不错。”格瑞模棱两可,朝对方淡淡地溢出笑意,迎着灌肠的风头也不回地跳了下去,回答得铿锵有力,“但重要的并不是去哪儿。”

雷狮朝他一留头,下巴稍倾,三分之一的侧脸,唇形写着共走的邀请,伸出的手还等着他上前来握。

——而是和谁一起。

他应约前往,掌心相合。

于是,过去和未来都折射于现在,海洋和陆地的版图延伸至脚底下这颗星球的边界。

天空罩下的雷声轰隆,似猛兽的利爪,而地平线夕阳的余晖扩散开来,氤氲若羽织,鸥鸟盘旋如同诗歌和鸣。

 

他们回去真开了局斯诺克。

烛火通明,照亮了壁纸上的纹路,也显得舱内的地下室内有点儿燥热。

雷狮扯了领带的结,扒拉开衬衫的前两个纽扣,挽高袖口,双臂撑住台球桌案,手掌的血管伴着青筋,肩膀和后背撑开的褶皱,无不蕴含勃发的力量感。

格瑞来得比他预想中慢,倒是很适合这身行头,像极了抽雪茄戴宽帽檐的商家老板身旁,拿文案的秘书,如果再带个金丝框的眼镜,就更有意思了。

他招呼他过来,半推半就地将台球杆塞进手心。

“我不会。”格瑞实话实说,狐疑地望着雷狮的脸,沉浸在烛火明晃晃的影子中荡漾。

“不会才好,不然怎么教你呢。”他低声吐出的笑意带刺,站在他身后,俯身让下颔蹭着颈侧,不偏不倚,在一厘米的地方传来温热的鼻息,又拾起对方衬衫底下藏匿的一截手腕,缓缓抱住冰凉皮肤的指关节,遂激起电流般鸡皮疙瘩的痒。

雷狮有模有样地教导格瑞在杆头摩擦巧克粉,然后摁住其微耸的肩头:“放松,往前。”

他们一同放低了上半身,雷狮点点前方的白球,微抬格瑞的手在桌案上撑出虎口的窝,令杆身架在其间,他的五指葱白修长,仅仅有个花架子也是饱眼福的漂亮。

“看准了,打那个黑8。”

有点儿远,格瑞权衡片刻,不得不躬身才能更往前探,找寻白球的角度落点,撩起的西服外套露出两边的空隙,马甲也勾勒出劲瘦的腰线,曲线弯出双弧度来。新人第一次掌握不住力度情有可原,雷狮也尽责地摁住那道脊椎,掌控手臂的关节处。

杆头在白球的中心轻点位置,算作试水,等时机成熟,则先收了肘部,再快准狠地送出。

碰地一响,黑8入洞。

格瑞却敏感察觉到松手的瞬间,雷狮向前顶住自己的西装裤的那道缝线,上挑得漫不经心,擦边界线的暧昧,集中注意力的刹那两腿松懈了力道,让他挨着桌沿险些栽倒下去。

······

“干得不错。”

白球弹中目标后,辗转两次,又打中黄球,同样进网。

醉翁之意不在酒。等格瑞转过身来,雷狮坦坦荡荡,冲他付之一笑,眼眸中沉甸甸的海啸,滤过声色犬马,谈情说爱再适合不过。

“依我看,你想教的有点儿多。”格瑞扬眉,将他推得远了些。

“错,是还不够。”雷狮打了个响指,然后把格瑞的领结系得紧了些,“比如将樱桃梗打成花,了解一下?”

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
海上的暴雨愈发剧烈,西风吹熄了火苗,笑声萦绕鼻腔,阵阵回响。

“格瑞,手交给我。”

他遂让自己往漩涡的深渊堕去,近乎零度的温感,人类的皮肤没有附着鳞片,比天鹅绒的质地柔软,错愕间,犹如一簇波浪缠绕腰间。

然后那人说,双腿能做的事,还有很多。

 

春宵梦醒,一夜过后,两人坐在床头,酒杯相撞,撕开的易拉罐头有股腥味。

雷狮半开玩笑地枕着脑袋告诉他:“我们的航行,肯定要名留青史。”

“······更可能是遗臭万年。”

下一次登岸遥遥无期,圆戒上镶嵌的钻却蕴含无数棱面,将窗口的阳光撕成片羽,碾碎得夺目斑斓,于他左手的无名指跳跃。
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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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大家对《猎宴》的喜欢,没想到会有人想看后续的www

思考一下,发现确实可以写,于是就写了!

稍微解释一下就是,被捕是为了让太子放松警惕心,之所以安排帕洛斯看格瑞,是因为可以两方牵制,而且元力方便。当然,也是信任格瑞的表现。(但确实家务事,男人自负些想自己解决也正常)

哦,我挺喜欢太子的,不要说我黑他(他挺可爱的www,想欺负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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